龄,只人的本质难变。
霁月曲着腿靠在床边的墙壁上,脸上满是倔强和隐忍,“哼,成王败寇,你如今得势翻身,我落入你手,你肯定会折辱我。还特意把我单独关在寝宫,难道不是你想时时刻刻亲手折辱于我?”
临渊眼神一沉,哪怕说这话的人是霁月本人,只是说说并不是事实,他只听到折辱霁月的话便心里不快。只要想到那种可能暴戾的情绪便压制不住,临渊走过去坐到床上,和霁月面对面,“为何要折辱你?”
“明知故问。你现在心里不一定想着要怎么报复我,还不是简单痛快的处死我,难道不是在计划怎么让我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临渊定定的看着霁月,“你便是这般看我的?”
霁月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小声嘟囔道:“我都做了那样的事,你想怎样都是应该的。”
凝滞的气氛散去,临渊眉目舒展开来,轻笑一声,“你到是提醒了我。说我太过怜爱,弹龙根还说太小,叫你哥哥,搂着我讲故事。还敢抢女人进王府。”临渊每说起一件便靠近霁月一分,话落之后一把推到了霁月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想着你太过劳累让你休息,如今看来你精力十足。”临渊扯开霁月的腰带,霁月的衣衫向两边滑落,露出白皙劲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