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开,别逼我亲自动手。”
霁月扛不住临渊的压力,手臂没有离开,却磨磨蹭蹭的分开手指,露出被遮挡的入口。
“……”临渊简直被霁月的骚操作给震撼住了。
“你可别乱来啊,那里怎么可能进的去,我给你揉揉不就嗷~呜、呜……”脚上绑着的黄色破烂床单绳子在空中被摇晃了许久。
早上临渊起床的动作都没有惊醒霁月,足以看出昨晚霁月的劳累。临渊洗漱完穿戴好龙袍才回到床上,把霁月散乱在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霁月,该起床了。”
霁月迷迷糊糊的醒来,刚一动作就又跌了回去,头脑也清醒了几分。
临渊手伸进被子给霁月揉着腰,“起来收拾一番,该上朝了。”
霁月脸色有些发红,闻言眼神一闪,把脸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上什么朝?我不上朝。棋差一招我才败于你手,你最好小心点,别被我抓到机会翻身。”
临渊垂眼看了一遍霁月脖子和胸膛上成片的红色吻痕。
霁月被揉的舒服,眯着眼睛,“你别以为我就这么简单的被你打败了,就算如今被你囚禁在寝宫里,百般折磨,但我是卧薪尝胆。朝堂正是百废待兴、需稳固民心之际,势力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