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一直处在浓情蜜意之中,再加上忙着他的‘事业’,旁人的事情都没有关注。所以也是才知道霁言还没有成亲。按照时间推断,霁言如今都是七八个月的身孕了,以前还能靠衣服遮住些的时候没有赶紧成亲,如今只能躲在屋里先生下孩子了。
临渊和霁月逛完街往家里的方向走着,霁月正笑眯眯的和临渊说话,迎面就碰上了齐硕。
齐硕一看到临渊下意识就想躲,然后忍耐住了,看着霁月眼里有着极力隐藏的厌恶。他本想娶霁言,但是家里面因霁言是庶子身份的这个问题怎么也不同意霁言做主君,最多是夫侍。
他虽然向霁言保证只爱他,以后他的主君只是摆设,他不会碰,可言儿就是太过骄傲,宁愿不嫁他也绝不为侍。齐硕知道言儿是因为自己爹爹是夫侍,他为庶子的身份,知晓其中的心酸和寄人篱下的无奈,才不肯为侍。他心疼又无奈,他家里不松口,言儿也不妥协,所以他就夹在了中间。眼看着心上人怀着他的孩子却不能光明正大的宣之于众,别提过得有多憋屈了。所以一看到霁月才新仇旧恨齐齐涌了上来。
霁月从小就喜抢占言儿的东西,欺辱言儿,如今更是占着嫡子身份。若不是霁月占着言儿嫡子的身份,言儿怎会因为庶子身份不能风光的嫁于他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