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柔柔地笑,并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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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发起脾气来真是莫名其妙,被妻子冷落的凌琅感觉自己很无辜。昨天明明是她的错,他还没有发作,竟然就被她不分青红皂白地赶出卧室。今天仍然不理睬他,她上班的时候连瞧都不肯瞧他一眼。
凌琅十分郁闷,百思不得其解。想问问她到底是何缘由,不过清楚她的性子,如果她不想说,问也没用。
方拓夫妇要启程回台湾,凌琅陪伴着他们用了午餐,颜鑫作为陪客也过来了,却也没带未婚妻。凌琅更加不悦,私下里悄声问他:“你老婆呢?”
该不会也无缘无故地乱发脾气吧!
哪知颜鑫噙了抹苦笑,答道:“分手了!”
“……”
“她要结婚呢!下了最后通碟,说我要再玩心不死,就分手!”颜鑫摊摊手,很无奈。“你知道我的,这辈子玩心都不会死!”
凌琅嘴角微抽,半晌,道:“你们的马拉松长跑算是结束了?”
“结束了!”
颜鑫喜欢汪雅茹的优雅乖顺,可是再乖顺的女人也有脾气。这些年他一直流连花丛,汪雅茹对他来说只是个摆设的物件。终于,她生气了也厌倦了,下了最后通碟令。
五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