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牧萱几人，都是皱起了眉头，牧畅直接不满的说道：“住持，此前可是你自己说，若是我们能够得到九曲玲珑心，便是我们跟佛有缘，怎地还要考验？”
玄严平和道：“老僧虽为住持，却也要为偌大一个西天佛寺着想，九曲玲珑心形成的条件太过苛刻，便是我西天佛寺这么多年，也仅仅只有这两颗，如今这为施主拿走一颗，自然是要经受一些考验的，否则的话，其他人若是也来寻求九曲玲珑心，岂不是乱了套？”
“你这已经是言而无信了吧？”
牧萱语气有些转冷的道。
林天的目光也是落在玄严身上，淡淡道：“有什么考验不妨直说，倒是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施主有话不妨直说。”
玄严挑眉，有些好奇。
“舍利殿中，诸多前辈的灵智尚存，我也与那两位九曲玲珑心的灵智交谈了不少，相比于他们，你要欠缺很多，在他们眼中，佛法便只是佛法，不是其他任何东西，不以恶而心生厌恶，也不以善而心生亲近，因为他们知道，善恶并非是由他们来判定，你们的善恶，也只是你们的善恶罢了，那我要说，在我眼中，佛门为恶，你又当如何？所以，这就是你跟他们的差别，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