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显然有些心动。
十五再接再砺:“爷,您看偃师在姑娘面前,那都是无往不利。这是为啥?还不是因为偃师深知女儿心,懂得如何把握时机……”
黄岐见爱徒在暗卫的循循善诱下毅然放弃追妻的念头,不由摇头叹息:他这是有多蠢啊。他家那媳妇儿显然跟别的姑娘不是一个型号儿的。要是真听信偃师之言,只会在追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愤怒之下没了早餐,以墨也拉不下脸让那死老头再送一份来,只有自己出去吃了。
揣上银子出门,吃早饭的同时正好也可以打探一番药百草的消息。
人来人往的酒楼中,文喏如参禅般静坐,即便是身处在这样繁华浮躁的闹市中,他也有如一朵开在佛前的白莲,安静、纯洁、良善。但凡走过他身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放低声音放慢脚步,不想扰了他的清幽。
文财走进酒楼,走上二楼,见他坐在二楼的窗户边,走过去安然坐下。
文喏收回视线,淡然的笑容比盛开在荷池的莲花还美丽,“三哥,来了。”
“恩。”文财点头应一声,看了眼他刚才看的地方,只见一位玄衣女子推门而出,女子面似芙蓉,眉若远黛,精致的面容娇美得如春天里开得正艳的杜鹃花,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