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飞快的忙碌着,他的嘴一刻不停的说着,水玲珑的纤纤玉手也是一刻不停的在写着,幸好秦天给人看病的时候,总是把对方的一些病情和症状,以及怎么得的这个病,都说的清清楚楚的,也是因为有了这点时间,水玲珑才能勉强跟上秦天的速度。
随着病人数量的不断减少,水玲珑看秦天的眼神,慢慢的有惊讶,再到吃惊,最后到震惊,现在她都已经对于秦天那妖孽的表现,那神乎其技的医术,而感到麻木了。
对就是麻木,基本上不管是什么病,不管是内科,还是外科,哪怕是一些水玲珑都感到棘手的疑难杂症,对秦天来说,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不,应该是比这个还简单,吃饭喝水还要动动手呢,但是秦天自从往这里一坐之后,别说动手了,他只是换了一个舒服的动作懒洋洋的半躺在那里。
从头到尾,连手都没动一动,每当下一个病号来了之后,秦天就微微抬抬眼皮,稍稍打量一下那个病号,然后就又耷拉下眼皮来,口若悬河的说了起来,要不是每一个病号听到秦天说他们的病情,那一副惊喜万分的样子,水玲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秦天请来的托。
因为秦天从头到脚都用一个望诊在治病,其余的那些闻问切都毫无用武之地,这诡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