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偷的抢得,还是他们自己赚的骗得,大家就不用计较了,拿着也别有心理负担,因为这些钱,他们这辈子是花不到了,这伙人完全是作恶多端,这次被带走,该枪毙的枪毙,该判刑的判刑,我估摸着,判刑最轻的,那没有三四十年的时间是出不来的,既然他们花不着,那就让大家伙帮他们花了,算是给他们积点阴德了!”
看着那似乎还没从那些那些巨额财富当中回过神来的众人,秦天站在那个高台上上,顿时扯着嗓子对着他们喊道,那模样,颇有几份打土豪,分田产的无产主义革命者风范。
“下面我说一下,这些钱怎么分,之前被那些家伙诬陷,曾经被带到警局调查过的人,每去一次都会得到一万块钱的压惊费,凡是在警局受过伤的,哪怕只是被揍了一拳头,那都会得到两万块钱的医疗费,我爷爷曾经被那伙混蛋给气昏过去多次,我也不算多了,每次就给他老人家五千块钱的精神损失费,昨天我失手打死了王大爷家的那头牛,现在那牛骨头还在大缸里面炖着,这一头牛算我三万块钱买下了来招待我这伙朋友的,除去上面说的这些数目之外,剩下的那些钱,全部按人头平分下去,有一个算一个,只要在王家户口本上,不管男女老少,全都有补偿!”
看着那依旧晕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