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这，之前你似乎问过我！”
冷亦琛顿了顿才开口的。
“但你没有告诉我过到底是不是！”
她已经猜到了，冷亦琛和画室里的男人是一个人。
但是从未得到任何人的肯定答案。
冷亦琛的眼睛里，有太多的深邃，和太多的似笑非笑。
他没有正面回应过这个问题。
“你和他，是不是一个人？”
安晓婧看这边还是没有反应，继续问道。
“你希望是不是呢？”
冷亦琛反问。
……
安晓婧顿住了。
她不知道。
如果冷亦琛真的就是那个人，以后自己还要怎么与他一起生活？
明明自己所有美好的记忆，都是和那个人相关，可是，眼前的人，又和所有痛苦的画面相关。
两种感觉的jiāo织，会不会很奇怪？
“我不知道！”
安晓婧回答。
她说的很真诚。
“我不知道冷亦琛，就像你看到程非的时候，你希望那个人是我吗？还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人是我？”
安晓婧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