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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冷晨曦抿紧了唇瓣，声音忽然变得很冷。
“那我代他死好了。”
余震寰漆黑的瞳孔微微缩小，很生气，眸子里漫出剧烈的怒火。
他冷冷看冷晨曦一眼，表情冷的吓人“不可能。”
“那就看看有没有可能？”冷晨曦终于忍不住，怒吼道。
一双灰茫茫的眼睛依旧毫无神采，却让余震寰从那双无焦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愤怒。
余震寰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冷晨曦，他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而且还是为了冷亦琛！
“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在冷亦琛面前，你不是一直都很乖么？”
余震寰面部有些狰狞，看着冷晨曦，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是因为他懂得尊重！”
冷晨曦冷哼一声，待余震寰话音刚落便反驳道。
余震寰听了冷晨曦的话，心底下冒出一团一团的火焰来。
他的身上充满了戾气和yin鸷，只顾盯着冷晨曦看。
只是冷晨曦看不见。
但即使冷晨曦看不见，他也感受到了来自余震寰身上的浓浓的煞气。
他说的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