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慕的眼神忽的一亮，下意识的反问道：“是吗？你妈妈有我的照片？”
小梓昀点了点头，又皱着眉摇了摇头，期期艾艾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你的照片，就是感觉挺像的。”
也对，三岁不到的小孩子，就算是经常见的人有一段时间不见，恐怕都会忘记，更何况是把照片上的人和zhēn rén比对到一块这种有点难度的事情，他不确定也是正常的。
可他既然会提起，就证明这件事真的。
许若悠如果只是想骗他的钱而已，又为什么要留着他的照片呢？
“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吗？”小梓昀看冷雪慕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冷雪慕看着他，想了想，问道：“要是我是你的爸爸，你会觉得开心吗？”
小梓昀拧着浅浅的眉毛，一本正经道：“之前我会很开心，现在不开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妈妈？”
小梓昀的小脸上，一副质问的表情。
冷雪慕怔住，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心下原本就有的那点后悔，便顿时又重了几分。
可他又觉得不甘心，明明被欺骗的是自己，明明被蒙在鼓里的是他，要不是今天他见到了这一幕，恐怕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他见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