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开不成,只能被开除学籍而已。我理解,真的理解。再说,青玉案挺瞧不上我的,这事儿就是针对我来的,你要是真签了,我还担心他那边你不好说话。”
“你少来。”死信君哪能不知道赵羽的小心思:“跟我玩激将法没用,我不吃这一套。再说我要签字关他青玉案什么事?他不高兴也给给我忍着。”
“仗义!”
“仗义么?”
“真仗义!”
“哈哈哈。”突然露出了坏笑:“赵羽,咱们是朋友,我就跟你直说,我不是看不上体育类社团,我是看不上他们自以为身强体健,总嘲笑读书的、画画的是书呆子而已。一群五大三粗练块儿的,有什么资格嘲笑艺术家?”
“那是。”赵羽积极地捧臭脚:“简直脸都不要,我这么能练块,都绝对尊重艺术家,而且我怀疑我爸爸就是艺术家。”
“你刚刚说要为艺术献身是吧?上刀山下火海什么的。”
“呃……啊。”赵羽感觉十分不好。
死信君微微一笑:“这样,我帮你签字,你呢,也为艺术做点事,怎么样?”
“做……什么事啊?”赵羽问。
死信君凑近了赵羽的耳边,说了几句,赵羽的脸色立刻就绿了,绿了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