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叹了口气：“牧木常联。”
“是。”两个人都发现，赵羽似乎并不高兴。
“去练功，不许说话。”
“是。”
两个人看得出眉眼高低，此时的赵羽虽然赢了，但是显然心情很差，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们清楚地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拍马屁。不适合。
两个人赶紧退下，赵羽回头看着死信君：“今天谢谢你了，改天去美术馆找你。”
“我想和你聊聊。”
“不是现在。”赵羽道：“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
死信君看着赵羽几秒钟，叹了口气：“好，我等你。”
赵羽进去以后，也不和李美琪、姚小婧说话，直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赵羽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突然难过地用一只手捂着脸。
他在想：如果自己刚刚真的杀了那个白痴，会发生什么？
赵羽慢慢地躺了下去，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毛毛虫。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喂？”
彩鳞道：“查到些消息。”
赵羽一下子坐起来：“等一下。”他看了看时间，准备了纸笔，然后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