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
老五摇着头：“这不可能，什么时候？”
“在我……半空中的时候。”老四道：“他是高手……，这么远，瞄准了动脉，而且飞镖穿透了棉裤，利用我落地时候的紧张……察觉不到，连疼……都没疼……。”
赵羽哪里是逃跑？他折回了教堂，在一个木桩上拔掉了墨羽剑，手腕一翻，墨羽剑藏了起来，看了看左右，钻进人群，消失在人群里。
救命的药丸，困住的大腿根，都没办法阻止老四的生命气息迅速流逝。他靠着墙壁，哆嗦着道：“大哥。”
“老四，你说。”
“不对劲啊。”老四道：“赵羽这个人，邪性，听我的，给咱们兄弟留个……留个种子吧。赵羽，太鬼了，五个人都搞不死他……你们两个，太危险了……。”
老大握紧了刀把：“我知道了。”
老四一把拉住老大：“大哥，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找他了……人少……办不了他……找宗主……宗主……亲自……亲自来……办……。”
“好，我答应你。”
“我走了，去看看老二、老三，再、再见了。”
老四头一歪，彻底死去。
老大慢慢地站起身来。此时的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