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呢？”中年男人忙问。
菲菲看向宋婉，似乎是在向她求助，这寓意菲菲自然也懂，只是不好组织语言，毕竟她不是做买卖的生意人。
“这寓意呢，自然是让老人高兴的，说明您认为老人胸怀宽广，心怀大志，气壮山河。说得通俗一点儿，就是您在拍老人的马屁，老人自然会高兴。”
宋婉看对方的穿着，并不是很讲究，大概不是书香门第出身，所以才会讲得如此通俗易懂接地气，否则这番话就有些班门弄斧引人发笑了。
对方明显很满意，跟旁边的朋友商量了一下，继而点头道：“那就麻烦小姑娘给我画一幅了，只是这价格……”
菲菲连忙摆手：“画不要钱的。”说着，又求助似的看向宋婉，宋婉给陈小萍使了个颜色。
陈小萍放下手中的活儿道：“我们菲菲的画作是不收费的，您只要在书店任意消费一下，算是给我们一个纸张墨宝的费用就可以了。”
闻所未闻，这么简单就收到一幅画作，自然让人忍不住怀疑。
果然，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又商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