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站我这儿。”老哈特说着指了指自己站的位置,然后让开了地方。
还得戴脸上!?
手上的小东西又旧又破,又脏又丑,季川甚至想把全世界有关脏乱差的词全都用它身上,可是一想起自己一会儿还得戴这玩意,他硬生生的把相关词汇变成了反义的赞美词。
“哦,它真精致。”季川一边给自己洗脑一边看来看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老哈特眉头一皱,见季川像个傻子一样,不由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结果就见这人没有走到自己给他指的地方,而是站在了他的身边。
“那儿。”老哈特本着一切为了儿子的原则,耐着性子又给他指了一遍。
“我知道。”季川回完了并没有动,而是拽起一角老哈特身上穿的灰扑扑的袍子,擦他手上的医用显微镜。
“……”老哈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绿豆大小的眼瞳气得差点变成绿豆沙,“这是衣服。”
“那正好。”季川不要脸的把显微镜擦了个干净,依旧嫌弃吧啦的戴在了头上,固定在眼睛的位置。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的眼睛好像穿透了次元壁,看到了外面手术室内的情况,而且随着他不停的变换方向,还能看到他想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