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挨这样的戏码,她见过很多,大概是有些麻木了。
突然就觉得没什么好谈的了。
戚白映从床上下来,拖鞋在混乱在有一只不小心被她踢到了床底,她就这样赤着脚,出了房间,“你好好休息。”
脚步声越来越远,祁宴礼抬开手,露出那双已经爬满血丝的眼眸,某根神经像是破裂了般,他猛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去追人。
戚白映正打算回房间,手刚搭在把手上,还没来得及推开,一双有力的双手,就将强硬地扯了回来。
祁宴礼从身后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肩头。
他近乎恳求的说道:“原谅我。”
这是戚白映从未见过的祁宴礼,这么无助。
在她眼里,他一直都是沉稳儒雅的形象,闷得时候一句多话也不说,静静的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戚白映垂眸,“我们之间没有原不原谅,纯粹只是利用关系,祁先生你太入戏了。”
她扯开那双手,推门进了房间。
只是她没有看到,门合上的那一刹那,男人眼中翻涌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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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
戚白映开始疯狂投简历找工作,还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