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房门紧闭着,戚白映知道他不在里面。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戚白映是从噩梦中苏醒过来的,头脑昏昏沉沉,梦记得模模糊糊。
她只记得梦里面有祁宴礼。
早上十点,戚白映从别墅赶到市中心医院,脚伤好了不少,只是走路还是一瘸一拐,姿势有些难看,她特意挑了双舒适的运动鞋才出门。
因为戚痕身体的缘故,戚白映还弄了一台专车,专门接他出院,联系地专车大概十一点到。
何月盈已经收拾好了在医院的行李,因为要照顾戚痕的缘故,她在医院租了个小单间,东西不多,一并带到了医院里。
“何姨,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戚白映走上前,尽量放缓脚步,让自己的姿势不那么奇怪。
“早就收拾好了。”何月盈注意到她的脚,“脚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崴到了。”戚白映站好,“医院说好了吗?手续办得怎么样?”
何月盈:“都已经办好了,待会医院会派护士,帮我们把老戚弄到专车上。”
“辛苦了,何姨。”
行李不多,都塞不满一个后备箱。
戚痕也在医院的帮助上,被送上了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