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了眯眼,淡声说道:“刚巧,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如果这次她拿钱摆平了,那要是还有下次呢?她能有多少钱能砸在这上面?
戚白映舌尖扫过槽牙,漫不经心道:“没事我就挂了,有点困。”
电话挂断,戚白映的意识渐渐模糊,她今天实在是有些累,回到家的时候,连脱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戚白映做了个梦。
她梦见了五年前的祁宴礼。
十八岁的戚白映娇纵又不讲道理,把男人堵在车间里,又不许他下车。
软着身子凑过去,逼着男人叫她的名字,稚嫩的声音愈发显得娇。
“小小姐,请自重。”男人垂着眸,任由她欺负着,说的话却很不讨她喜欢。
她扯过男人的领带,对视他眼底的漠然,笑得如同一个妖孽,“我让你叫我映映。”
男人没有抬眸,嗓音有些微哑,“别闹了,小小姐。”
那时候的戚白映任性到了极致,他偏不叫,她就不依不饶非逼得他开口不可。
又凑近了些,戚白映眨着水灵灵一双大眼睛,干巴巴地威胁道:“你今天要是不叫,我就不让你下车了。”
她的眼睛很漂亮,通透又清亮,像点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