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我没那个想法，其余的......随便你怎么想都无所谓。”
傀儡的脸因为正主忘记用表情的缘故一直面瘫着，一双眼睛像是一对黑色的玻璃球，和人类的情感完全剥离开来。
“万岁总是这个样子，真的有点无趣呢，我好不容易能和人说那么久的话。”费奥多尔笑的很开朗，像是一个小太阳一样毫无阴霾，但内里的黑泥隔着皮囊万岁都能闻到。
本质属性混沌.中立偏向邪恶的万岁并不讨厌，反而觉得有点带感，毕竟陀总长得好看。
之前万岁会跟着陀思，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挺喜欢陀总这个人，也考虑过爆马甲去追他，但却发现三观不合只能作罢。
幸亏他没有那么做，不然也不会‘爱上’现在的芥川小可爱。
至于现在陀总在他心中的位置......勉强称得上一句喜欢，地位在家里的猫猫狗狗之下。
终归不喜欢也不可能的过来探监啊。
俗话说，只要反派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普通人都这么以为，何况是同为‘反派’的万岁。
“嘛，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又是这种假到让人一听就能听出来的虚伪言语，费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