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紧紧握拳,怒不可遏的砸了桌上的茶水。
无心差点被殃及,退后了几步,还是被茶水弄湿了裙摆和鞋子。
“相爷,此事摄政王可有表态?”无心问道。
宇文天摇摇头,目光阴沉的道:“他不表态,才叫老夫怀疑!平时,枭北染在朝中可谓一手遮天,如果不是我和李尚书制衡于他,枭宁锡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这次新河战败,全是枭北染贴身侍卫新河的功劳,枭宁锡害怕阿和威霆把兵权交于枭北染,所以才以身犯险,可是兵权重要还是姓名重要?”
“枭北染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未表态,因为他知道枭宁锡一定会去!”
“这次,枭宁锡出了阳城怕就是回不来了!”
“相爷还怀疑此事是摄政王与阿和威霆联手策划的?”无心皱眉,细细想来......李尚书在此事中又扮演的什么角色?
“枭北染早有夺位之心,当初枭宁锡能够顺利登机,全是因为那时........”
说到这里,宇文天一顿,“世人皆以为枭宁锡是枭北染辅佐上位的,其实老夫一直都知道,那是枭宁锡趁人之危夺来的!”
“这么多年,他一直隐忍不发,如今终归还是到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