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还喊打喊杀的要发卖了奴婢。奴婢冤枉啊!”碧螺自认为裴婷会为她做主,胡乱说了一通,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仿佛她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有这等事?”裴婷面露惊疑,看向无心,柔声劝道:“大小姐,您若是真的觉得屋子里面热,大可以告诉我,我帮您换一个屋子睡,何必大动肝火呢?气着自己,也不值当啊!”
这话,四两拨千的就将碧螺的话揭过,明面上是在为无心着想,实际上是在暗示其他人,碧螺是被冤枉的,是她‘兰宁心’蛮不讲理!苛责下人!
她倒是会唱白脸!
无心无辜的眨了眨眼,“裴姨娘,我可不是大动肝火,我是肝火本来就旺!”
“而且,碧螺在说谎,这个贱婢,我明明让她在屋外守着,她却偷懒跑回了屋子里睡觉,我醒来口渴了也找不着人,后来找着她了,她反而顶撞我,满口你呀我呀,目无尊卑,以下犯上!实属可恶!”
“奴婢没有!奴婢没有说谎,是大小姐冤枉奴婢!”碧螺连忙喊冤,哭哭啼啼的,好不伤心。
“大小姐,碧螺与您各执一词.......”裴婷有意偏袒碧螺,无心立即打断她,“我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嫡出大小姐,难不成还会冤枉了她一个小小的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