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什么都没有做过,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司溟身上。
春甜本就是他的人,他救下春甜的家人,倒是说得过去。
春甜却是摇头,“夫人,您就不要瞒着奴婢了。主子一向冷酷无情,奴婢背主就是死罪。若不是您求情,主子怎会放过奴婢,还救出奴婢的家人啊?”
“这样啊......”
无心就有些糊涂了,但转念一想,春甜口中冷酷无情的主子是薄子言,司溟占用了薄子言的身躯,性子变了也说得过去。
但是他帮助春甜救出家人,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反正,与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无心锤了锤发酸的肩膀,春甜见状,立即起身帮忙,“夫人,奴婢来帮您捏捏吧!”
平日里春甜对她照顾有加,但是近身的事情,她还是不太习惯。
正想拒绝,司溟推门走了进来。
他喝了些酒,冷冽的脸庞,泛着一些薄红,慢慢走到了无心跟前。
“你下去吧!”他吩咐春甜。
春甜看了无心一眼,掩唇偷笑,出去带上了门。
“今晚,你回自己的房间睡。”无心皱眉道,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司溟的目光。
他的目光,有着一股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