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傲宇学院炼丹师分院的院子，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
“你说呢？”万俟珍捋起胸前一抹发丝，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就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我买了你们的东西，息梦，殿主，……”孙飞晴喃喃自语，将所有的话语串到了一起，突然，她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万俟珍。
她手指指着他，声音颤抖，“你，这里是，是幽冥殿！你，你是幽冥殿的殿主，那个传闻中的十品炼丹师！”
“呵，总算是想到了。”万俟珍轻笑一声，“果然是个蠢货。”
听他这么一说，孙飞晴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气力一般，她喉头滚动，身子都哆嗦了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一个是受人尊崇，光华耀眼的傲宇学院分院长兼炼丹大师，一个是隐于黑暗之中，双手沾满血腥的残忍鬼魅，这，无论是谁，恐怕都无法将他们联系到一起。
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和他，是同一个人。
“说吧，那息梦，到底是谁卖给你的？”万俟珍眸光一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不要逼着我问你第三遍。看到了吧，下面那些小宝贝已经饿了很久了呢。”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