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床,走了。
没错,就是走了。
这就走了?
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仇君卿不处置那女人了?
摄政王也不处置那女人了?
这样的结果,让众人大跌眼镜,或者说,大失所望。毕竟,每个人骨子里都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基因,这样平淡的结果同他们心中的期许相比,实在是落差太大。
君卿站在一边,凤眸扫过众人,柳眉轻挑,淡笑着道:“诸位这是要走了吗?也是,诸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有许多的事务要处理,又怎能长时间呆在我们府上呢?既然如此,那诸位,这就告辞了,多谢诸位前来参加外公的寿宴。”
这话落下,众人全都愣住了。他们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他们,他们这都是来看热闹的啊,并没有说过要走啊。
一时间,众人只觉得晕乎乎的,完全反应不过来。
当然,也有那么几个是聪明的。听君卿说出这话,他们便知道她是在请他们离开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做,可是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要照着她说的做。
竹子坚韧,但是对上狂风,却是很容易就折了,唯有随风而倒的芦苇,才能一直生长下去。
当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