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挡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嘴唇翕动,无声道:“看什么呢?”
封阙一时间只觉羞恼的厉害,猛的起身,打开车门出去了。随后就听见他招呼侍卫给他寻一匹天马,说什么车里面闷得很,想要透透气。
“呵。”白月忍不住笑了。
“你又欺负了他了。”君卿也睁开了眼,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说道。
“哪有?不过是逗他玩罢了。”白月道,“怎么,你心疼了?你可别说你对他有感觉啊!”
“如果,是那个人,那我的确有感觉。可他——”君卿眸光暗了暗,“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就好。”白月好似听说自己女儿早恋但结果女儿并没有早恋的母亲一样,长舒一口气。不过下一秒,她就凑了过来,和君卿肩膀挨着肩膀,“那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啊?和我讲讲呗。”
“我倒真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八卦了。”君卿笑笑,不过有些事一直埋在心里,终究会发酵的面目全非,倒不如见见阳光,透透气。
从哪里说起呢?就从幽幽转醒的那一天说起吧。
简陋的院子,大朵大朵盛开的鲜花,孩童们朗朗的读书声,还有那个温润如水长身而立的男子。
那一碗用光了所有积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