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梵的正在踹门,都没有时间顾忌他,他便悄悄地朝梳妆台走去。
来到梳妆台,他伸出手将几支干玫瑰放在梳妆台上,随后抓起花瓶往飞严墨梵的身后走去。
严墨梵连续踹了好几脚都没能将墙踹开,不过已经有了明显的松动,不出三脚,他就能把门踹开了。
“你给我松手,在不松手我就真的要动粗了。”飞宇望着如狗皮膏药一样的人,所有的耐心都抹灭了。
然而他越是这么说,钱曲春就抱的越紧,“你们不走,我就不松。”
“嘿……”飞宇他刚要用启动真气,想要把钱曲春给推开。
耳后就传来一阵惨叫声,他头一转,只见冯市长的头被花瓶给打破了,正血流不止。
钱曲春听到老公的喊叫,她闻声望去,这一看把她吓的要命。
顾不得自己还抱着飞宇的腿,她赶紧爬了起来,并走到了老公的身边,“这是怎么了,啊?”
冯林峰只觉得额头一阵目眩,接着就是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他伸出手摸了摸,发现是一滩的血水,面色顿时难看起来。
刚刚原本他打算偷袭严墨梵,花瓶已经举起来了,正要朝严墨梵的头打下去,谁知严墨梵就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他突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