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宇走后,严墨梵低头看着手里的两样东西,虽然他想不出两者会有什么关联,但这件事在他心里始终是个谜团。
大约十五分钟,飞宇从外面回来了,他来到严墨梵的房间,见格尔道还没醒,他小声问道,“晚上你怎么睡?”
“我随便睡哪里都可以,我看这沙发就挺不错的,你把衣服都处理好了吗?”
“你放心,他的衣服离咱们这里十几公里,我挖了个坑给埋了,本想烧掉,但怕引起注意。”飞宇解释。
严墨梵点点头,“土是最能掩盖气味的东西。对了,一开始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来找墨梵,飞宇本来是想和他打声招呼就走的,可谁知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哪里放心在这个时候离开,当即表示没事,一切等格尔道醒了再说。
第二天清晨,格尔道的眼皮动了动,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他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他想要坐起来,那腹部的剧烈痛感瞬间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想起来了,身受重伤的他来到了墨梵的房间,随后就不省人事了。
忍着痛意,他慢慢的坐了起来,被子从他的肩膀处直接滑在了腰间,他这才看到自己的穿着保暖内衣,很显然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