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说的那样什么事也没有,很显然严墨梵对他说了慌。
但他并没有直接拆穿,而是迅速来到了严墨梵的身旁,一眼,他就看到了严墨梵脖子上的牙齿洞,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但伤口依然触目惊心。
不用问,他也知道是自己的杰作,格尔道的表情瞬间阴冷的可怕,他怎么能吸严墨梵的血?他的意志何时变的那么薄弱?自己真是该死,他差点就杀了严墨梵。
见格尔道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伤口,严墨梵将衣服的领子往上拉了拉,他不在意的小声道,“你不用自责,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你腹部的伤口是被我弄的裂开的,咱们也算两清了。”
无论严墨梵怎么说,格尔道都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他相信严墨梵弄伤自己那是被逼了绝境,而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格尔道就无比的自责与懊悔,“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咬着牙坚持几分钟,就不会伤到你了。”说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当即严肃的看着墨梵,“血性发作,是最容易对付我的时间,以你的修行,不可能会被我咬到,可你怎么被我咬伤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故意……”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飞宇打断了,“不是墨梵故意,而是他这几天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