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天津神不至于死去,但少不了要昏迷几百年。
    “既然我为神明,不能满足信徒愿望的话,也就没必要存在了。”神明望着神社下的村落,目带惆怅。
    那些村民早就不是神明的信徒了,所以也没有被拯救的资格。当时我应该这么告诉他的,可是我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偶尔会半夜起来和神明说说话,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和卖药郎学习。
    卖药郎会的东西很多,除了超出世俗认识的医术和剑术,还有很多需要靠经历过才能得到的见识,他把这些通通教给了我。
    我是一个节能主义者,一般是不会早起练剑,做这种辛苦的事干嘛?反正同样的东西,我可以依靠术法代替,连我给自己下的定义都是一个柔弱的法师。
    但卖药郎总有办法让我起床训练,除了干扰我的梦境之外,他还会让我误食一些妨碍睡眠的药剂。
    我玩不过他,以至于我要日复一日地练他的剑谱。
    直到我剑谱练了一半的那个晚上,异变突生。
    雨下得比前几日大了几倍,河口早就决堤了,洪水毫无阻拦地冲进村落。
    不过我们应该不用担心,因为神社在山顶,进神社的路也被人封死了,村民甚至连上山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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