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后面也不会有这般波折。
我是有些可怜兄长的,但就算这样也不能破坏我的计划。
产屋敷家的少主被我搞变异了,我也不太好意思在人家家里继续蹭吃蹭喝。
“我等并不怪先生,家主的病早就无药可医,我们身为产屋敷的家仆打算去投靠族中的另一户大人,家主离世后,应该由那位大人继承家主的位置。”照顾无惨的老仆这么跟我说,“那位大人心慈,也许会留下先生也说不定。”
那位老人家把我看做是无家可归的江湖郎中,自然对我有所怜惜,但我是知真相的,所以还是推辞了这份差事。
我从木箱里拿出一个小瓶:“这是调理身体的药,用的都是名贵药材,等这家主人就位后,请代我献给那位大人。”
无惨不是好人,我与他之间只是因为我比较厉害才没死成,所以对于算计他我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但其他的人与他无干,就算做点好事吧。
离开产屋敷家后,我本来打算去找卖药郎,反正病也“治好了”。现在不离开这里,下次可能就要被人给堵了,毕竟我在平安京仇家还是很多的。
“学习是,无止境,的。”多日不见的师父这么对我说,“所以你,出师吧。”
我很想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