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叫的。”
他说的是还在贺茂家的事,那时保宪带着两师弟,像带亲儿子一样,每天叫着小名,会戳使我一起叫。
我白了他一眼,明明小时候被叫一下乳名脸会红好久,现在也终于成了没脸没皮的大人了。
正当我感慨岁月是把杀猪刀的时候,晴明已经看完了那份信。
他神情有些黯淡:“母亲她……还好吗?”千言万语最后只剩下一句话最想说。
“她很好。”作为我的下属,福利自然有保障。
晴明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孝,不能常伴在母亲身边。”
我提醒他:“有些选择,一旦作出就没有后悔余地。”
阴阳师沉默了一会,把那封信小心折好,贴身收藏。
“师叔还是和以前一样,刀子嘴豆腐心。”年轻的阴阳师突然感慨起来,“以前我和师兄在师父那里没听懂课时,总会找师叔补课,师叔总是说着下次不要来了,却每次我们在外面等久一点,就会给我们开门。”
我揉揉眉心,并不是很想回忆那段历史。再说了,我为什么放你们进来,你们心里没有数吗?我仅仅是不想再被府里的下人看到,再传出不好听的谣言。
“不仅对我们,就算师叔嘴上说着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