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将他的头颅安上去,恐怕他还有一战之力。
搞不好他真的可以吃掉我?我这么想着,顺手就从头颅上面抽取了我需要的妖力,为了免除后顾之忧,把他一些不需要的记忆也给消除了。
完成了这些,我把头颅一丢,圆滚滚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停在了茨木童子脚边。
“你这是什么意思?阴阳师!”茨木童子先是保护住酒吞的头,然后充满警戒地看向了我。
已经很久没人叫我阴阳师了,现在的我也不喜欢阴阳师这个称呼,所以我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但红叶却对她的态度不满,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绣有红叶的手帕,给我小心擦拭着手指,待把上面残留的血迹清除,她嘟囔着:“下次大人不要碰这种脏东西了,虽然妾身也不想碰,但为了大人的话,妾身做什么都可以。”
红叶的态度简直将茨木童子气了个半死。
只有能完成任务,我不介意红叶对一些没有什么大作用的棋子的挑衅。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对红叶道。
红叶一幅泫然欲泣的表情:“不能陪伴在大人身边,妾身会很难过的。”说着就要抵在伏在我胸膛哭泣。
我拿一根手指抵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