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想说,只有这种美酒才能配得上吉尔伽美什那样的王吧...他仔细地盯着杯中红色的酒,里面平静地映衬出了他的脸,他忽然抬起头道:“嗯,那就麻烦你多担待了...”
    -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着,完全地以自己为中心。换做是他,他根本无法想象这种横亘千年、而又毫无天日可见的爱恋,这个人的心性是有多么的强才不会在那样日复一日的苦恋之中失去理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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