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哑巴了呢!”陆岩讥讽地笑了笑,忽然用力一顶,疼得我骂娘。
“陆先生,请您放手,疼。”当时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发丝被陆岩拽在手中,头皮已经麻了。
纵然我性格再倔,也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求饶。
“你不是卖笑的吗?你笑啊,笑得好看我可以考虑考虑放手!你现在一副要死的表情算什么?你他妈笑啊!”他冷冷地说,语气里全是鄙视和厌弃的意味。
“陆先生,求求您了,您松开吧。”我低声下气地说,“我真的很疼。”
“求我?你不是婊子吗?你笑啊,笑好了我给你加钱!在包间里你不挺能说笑的吗?现在怎么不吱声儿了?”他忽然加大了音量说,“拿出点职业素养来!你们妈咪没调教你怎么伺候人?这会儿你给我演什么自尊心?”
眼泪不自觉地划过滚烫的双颊,流进我耳朵里,陆岩见我流泪,并没有一分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将我的双手禁锢在两侧,一只手狠狠在我脸上扇着巴掌,像条疯狗一样,不停地叫着,“你他妈笑啊!我叫你笑!你听到没!”
那一瞬间,我几乎崩溃了。
说实话,出来混这么一年多,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贱,至少我出卖自己不是为了安逸的生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