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晃晃的,一双眯眯眼盯着我胸部看,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猥琐的味道。
酒过三巡,广东佬屹立不倒,我和另外两个小姐已经歇菜,胃里翻江倒海,都去洗手间吐了两圈了。
广东佬跟徐老板一阵耳语,是不是暧昧地看着我,猥琐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荡,恨不得把我剥光似的。然后徐老板给另外两个小姐一人一千小费,打发她们走了,留下我在包间里跟我说,“若棠,广东佬说你陪他一晚上,单子就钱给我。一晚上,我给你两万,你看行不行?”
我脑子可晕了,但心里清楚,“徐老板,您知道的,我不出台。”
“我知道你不出台,所以才给你两万,别人没有这个价。”徐老板面不改色地说,“若棠,我平日里对你不薄吧?你帮我这一次,两万!”
两万?为什么是两万呢?我讨厌这个数字。
我依旧礼貌地说,“徐老板,我真的不出台,要不我给您介绍其他小姐?价钱也便宜点!”
我们说的是普通话,虽然声音小,但全被广东佬给听去了,他端起桌上的酒泼在我脸上,操着蹩脚的普通话骂我,“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一只鸡吗?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清高!”
那会儿我腿都软了,酒精还是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