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叫我送你的,这是工作,请你别耽误我工作。”陈助理说,“我还有事要办。”
我想了想,还是上车去,僵持下去也没好处。
上车后,除了问我地址,他一句话都没有,完全当我是空气那种,我也不说话,靠着窗户发呆。
然后我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老家的座机,我连忙接起来,外婆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耳膜,我着急的问,“外婆,手术安排好了吗?”
外婆说,“安排好了,但是癌细胞扩散太厉害了,医生说要重新评估成功率。”
我心忽然冷下来,握着电话的手在发抖,但为了安抚外婆,我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宽慰她,然后告诉她明天我就把手术费转回去。
挂完电话便到了家,我礼貌地对陈助理说了句谢谢,忙不迭地下车跑回家,扑倒在床上哇哇大哭。
那会儿小寒正在睡觉,听见哭声连忙跑到我房间来,问我怎么了,我哭得稀里哗啦的,讲话都讲不明白,小寒安慰我说,“你别太自责了,为了你外公的病,你也付出太多东西了!吉人自有天相,等手术吧!”
小寒撩开我头发,看见我身上的伤,瞬间火了,问我是不是陆岩弄的。
“不是陆岩,是林老板,就是那个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