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变态,总喜欢虐待人,莎莎怕是已经被揍了一顿,如果我不过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我跟小寒讲了前因后果,小寒咬着唇看我,半晌才说,“若棠,我有种预感,你注定逃不出陆岩的掌心。”我低着头,倍感迷惘,小寒叹气说,“你赶紧去,虽然莎莎人讨厌,但好歹姐妹一场,别让她毁在陆岩手里。”
打车到陆岩的别墅,只花了二十来分钟,大门并没有关合,仿佛等着我来一般,我推门而入,客厅放着舒缓轻柔的音乐声,一个人影也无,我扯着嗓子喊了两声,“陆总!”
阿姨从厨房跑出来,用围裙擦干了手上的水渍,然后拉着我着急地说,“小姐,您可来了!先生发了好大的火!叫您来了就去露台上!”
我问阿姨莎莎怎么样了,阿姨抿着嘴唇摇头,情况不妙。
我立即飞奔上楼去露台,两个保镖站在门口,见我来了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然后帮我推开门,“陆总,人来了。”
陆岩身着白色的休闲西裤,上身是灰色的T恤,玉树临风地站在阑干边上,修长的手指端着一只精致的白瓷杯子,杯中是热咖啡,正疼着雾气,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咖啡的醇香。他面前是一盏玻璃茶几,上头摆着两盘点心,一壶咖啡。
我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