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忽然能够理解为什么莎莎总喜欢抢台,总喜欢贴有钱的客人哪怕那人又老又丑满嘴口臭,我也忽然明白为什么她那么害怕陆岩丢了她点我。我需要的钱有一个数量,而她需要的钱却没有数量。我觉得难受,心疼,一个被强奸后生下的孩子换做我可能只有恶心和厌弃,甚至我不会让它有机会来到这个世上,我不知道莎莎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来抚养这个耻辱的结晶,还为他牺牲了自己仅剩的清白在爱风月场沉沦。
明白了她的苦楚,好像她曾经做过你的那些事,都得到了理解和原谅。我确信,她曾经一定是个善良美好的姑娘。
那天晚上,我一整晚心情都不太好,脸色总是沉沉的,试台的时候客人也不待见,来这儿消遣的男人都希望看到小姐们笑脸相迎,在家里天天对着黄脸婆早就腻了,花钱出来玩谁看你摆脸色?
进最后一个台时,客人有点不爽快,说我拉着一张脸不知道给谁看,对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说理的人,幸亏于姐反应快,笑吟吟地推我一把,“女人嘛,身上不太舒坦总有点不爽快!几位老板别介意!去,若棠,今晚一定把找老板伺候高兴了!”
我赶紧换上笑容坐到姓赵的身边,端起桌上的酒喂他,他瞄我一眼,“不舒坦还来陪酒,可够敬业的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