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从没遇上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您真可怜。”
秦海洋怒了,放在桌案上的手攥成了拳头,我有点担忧他虽然衣冠楚楚,但是个打女人的禽兽。
兴许是他侮辱了我对陆岩的真心,所以即使我害怕,也抓紧了勇气和他对视,忽地,他站起身来,端起砂壶将茶水从我头顶浇下来。
幸亏那茶水不算烫,不然我就惨了。
我就那么坐着,等他把一壶茶水都倒完了,然后砰地将砂壶扔在说上,拍了拍手说,“浪费了一壶好茶。”说毕,他往门口走去,门合上之前,他警告地丢给我一句话,“我能救了你,也能毁了你,我绝不能让你毁了陆岩,毁了佩珊。”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江佩珊的名字,陆岩的未婚妻。
茶水淋湿了头发,顺着发丝滴下来,打湿了衣襟。方才我和秦海洋说话时,身后的茶艺师就在里头,我和秦海洋说的话她全听见了,她轻声走到我身后,递给我一方干净的帕子。我摇了摇头,起身离开燕归楼。
从燕归楼离开后,我不敢马上回陆岩家,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附近的美发沙龙洗了个头,顺便剪短了一些。我心情沉闷,理发师在我耳边叽里呱啦一阵洗脑,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海中一直是秦海洋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