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是软绵绵的。
他目光扫在我身上,被陆岩发现,但所幸陆岩没看出什么来,介绍说,“这是我的秘书周小姐。”
我伸出手,优雅地说,“陈先生,您好,我是陆总的秘书周若棠。”我怕他先开口,所以主动打招呼,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口中念叨着,“若棠?周若棠?”他说话的语气很慢很慢,和从前一样温柔,我屏住呼吸,努力在脸上扬起一抹笑,“是的,周若棠。”
陆岩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凌厉的目光停在我脸上,问道,“怎么,你们认识?”
我立即解释说,“怎么会呢,这是我第一次见陈先生。”
陈深看了我一眼,然后点头说,“我们不认识。”
“陆总,咱们先进去吧,进去再聊,怎好让陈先生站在这里说话。”我说。
陆岩点了点头,然后跟陈深有说有笑进了包房。
陈深是后起之秀,而且发展速度之惊人,在座的人没有一个不想跟他攀上关系的,从进门之后就不断有人同他聊天,拍马屁,几乎喧宾夺主。他倒是应付自如,叫秘书散着名片,巧妙地打起了太极。我一直低着头,总感觉身上被几束目光同时扫荡着。
席间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