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脱臼了,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阿姨为难地看着我,尴尬地说。“先生说,哪儿都不让您去。”
后来阿姨给陆岩打了个电话,陆岩也没同意送我去医院,而是叫了医生来家里帮我复位,医生让我好好休息,小心手再次脱臼。于是,借着这个借口,陆岩名义上让我在家养伤,实际上却是软禁我。
他们不让我用电话,一天到晚盯着我,大约是怕我跑了吧。深夜里我趁阿姨睡了,悄悄打电话给阿森,告诉他等我电话,我不敢给小寒。大约是我不想到时候我跑了,乔江林为难她。
但小寒却来看我了。
她来那天,我坐在露台上看,我没理她,她不高兴地把包包扔在椅子上,有点撒娇地说,“喂,看什么呢?老娘还没你的好看吗?这么久不见,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问问我好不好?”
我合上,拿了块饼干塞进嘴里,漫不经心地说,“你一进来我就看到春风满面的,肯定是好,还需要问吗,又不是才认识,还需要我寒暄奉承啊?”
“陆岩昨天打电话给乔江林,让我来陪陪你,怕你一个人闷着,哎,你说这陆岩究竟什么意思?要把你关起来,还怕你闷着?真搞不明白这男人在想什么,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呢?说爱吧,我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