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差一点就决定,什么都不要管了,跟他在一起吧,什么都不要去理会,不管是情人还是小三,周若棠你只要抓紧眼前这个男人就好。
可我下不了决心,我妈我外婆还有我外公的脸在我脑海中不停交错,还有一个看不清楚面孔的女人,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带着悲伤的神色。我知道,那个人,是江佩珊。
到医院时已经时夜晚十点钟,当天我们来不及挂国际门诊,只能去看普通门诊的值班医生,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过后,医生说可能是先兆流产的标志,要我多休息,不要情绪紧张,不能太劳累,然后开了一些安胎药。
为了不来回奔波,当晚我在医院住下了,陈熙找医院安排了独立病房,陆岩陪了我一整晚。
我很害怕孩子保不住,从头到尾一直抓着他的手,脸睡觉都抓着。独立病房的床比普通病房的床宽敞很多,虽然不如家里的床,但我和陆岩一起睡足够了。
累了一整天,我很疲倦,但怎么都睡不着,抓着陆岩的手沉默不语,他察觉我没睡着,吻着我额头问我怎么了。
他身上的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皱巴巴的,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看起来有点颓废的味道,嘴角被秦海洋一拳头揍破了,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