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都很显赫,非富即贵,所以对这么鲁莽嚣张的家长极其厌恶,有人已经记住了车牌号码,打算跟学校投诉一下,撤去该家长的子女的学位,看他还嚣的嚣张得起来!
“聂叔叔,庄叔叔是不是在催你回去啊?”就连迟钝的贺鸿梧,也看出了一丝端倪。
聂长生知道自己再不回去,指不定那家伙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了,于是把行李包递给贺鸿梧,叮嘱了他几句,又跟含笑不语的宁子沁道了别,这才转身回去。
被车喇叭干扰了的家长开始告诫自己的子女:“看清楚了没,要远离那个男生,家长这么蛮狠不懂礼,教出儿子还能好到哪儿去?”音量很大,唯恐走过的聂长生听不见似的。
聂长生上了车,扰民的噪音才戛然而止。
“开车!”聂长生脸色如霜,冷而凛冽。
庄凌霄乜视了他一眼,倒也从善如流,打转车头,徐徐然离开了实验中学的门口。心里却盘算起来,最近师哥的脾性似乎涨了不少呢,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经此一役,聂长生对晚上赏花灯的约会兴致缺缺,非常不配合庄凌霄的安排。
“两个选择,”庄凌霄把蹭过来的小白丢出房门,倚在门口里,痞痞地道,“要么换上衣服出门,要么脱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