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凌霄!”聂长生看着墙壁上满满当当的挂满了颜筋柳骨的字画,脸色黑沉得如同涂了一层墨,“你搞什么鬼!”如果单单是诗词字画,那也就罢了,到底是沾了书墨气息,可纸卷上写的赫然是他俩还没商榷好的“同居合约”,庄凌霄就贸然把私拟的条款让人写成了艺术品,裱框之后要挂出来哩!
“师哥不喜欢吗?”庄凌霄有点意外,“要不,挂在卧室里吧,反正师哥记性不好,不时时看着,假装失忆了怎么办?”
聂长生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裱框上的字赫然是当初庄凌霄在同居条约上列举的最后一条,“乙方必须听从甲方的一切安排,不得违抗”。聂长生记得,经过了两人的商讨,这一条早被删去了的同居契约偏偏被庄凌霄当成了真言裱框了起来还要挂在显眼的地方,聂长生脾性再好,这一刻无疑字字刺眼,如蚁噬心。
“把它取下来!”聂长生铁青着脸,他不是一个崇尚武力解决问题的人,紧捏的拳头才没有挥向庄凌霄的脸上。
察觉了枕边人动了真气,庄凌霄眯了眯眼睛,还没盘算好怎么宽解他心头的郁结之气,聂长生又道:“同居契约,到此为止。”
虽然从来没把这份拟定的契约当一回事,可契约被聂长生单方面的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