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庄凌霄问道。
蓝迤逦想了想,西楼说的确实是四天前,于是点了点头。
四天前,庄凌霄一早的飞机,出门前,聂长生已经最好了早餐,看他吃完,叮嘱他说了无数遍的话,尔后送他出门,目送他上了车,再遥遥的挥手作别……
然后每天的这个时间,他俩都有将近半个小时的通话,这还不算入每天上百条的信息来回呢……
可是现在,蓝迤逦却告诉他,这个天天跟他通话半个小时,天天发上百条信息的聂长生,竟然从周一那天开始就没去医院上班?
这难道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他说又有人跟他调了个夜班,宵夜还吃了哪家的艇仔粥,还说上次做手术的那个比贺鸿梧还小的女孩子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又说有个年纪轻轻的同事检查出了有胰腺炎,吓得天天跑步说什么健康减肥,早上也跑,晚上也跑……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聂长生又不是虚与委蛇的人,为什么要对他编排这么多的谎言?他明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愿意他的去医院上班的,他直接说,庄凌霄只有高兴的份,有什么可隐瞒的?
还是说,聂长生企图用一个谎言掩盖另一个谎言?
不,那个人,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