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意,饭后跟大家闲聊了一阵子,陆续有出诊的人回来了,招待所更热闹了,可惜没来电,耗用了一天的手机也都没了电,想充电找朋友聊天都不可能,好多节目都受到了限制,连打牌都没几个人玩了。
聂长生不常用手机,他的手机卡上只跟叶俊柯一人联系,电池量倒很充足,被塞丽娜借去断断续续地打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电量耗尽了才罢休。
睡了一个不怎么安稳的觉,醒来时东方的天色还没翻白,想起今天是休假,聂长生迷迷糊糊的又合上了双眼,直到耳边尽是塞丽娜孜孜不倦的叫唤声,他才又睁开惺忪的眼睛。
“怎么了?”聂长生打了个呵欠,问床前精神奕奕的塞丽娜,他记得房门是上了锁的,大概是同寝室的人出诊时忘记上锁吧,不过塞丽娜从看门老妇人的手里讨过备用钥匙闯入他的睡房也不是没发生过的事儿,遇到这样的情景,他只有大度地装作不介意的模样。
“走啦,去罗刹村!”塞丽娜还是一口别扭的汉语,她师承台湾同胞白马,隐约带有一点台湾腔,柔柔嗲嗲的,聂长生顿时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了。
“你怎么对这个地方还不死心啊?”聂长生一边起床叠被子,一边无奈地说。
“不光是我,也是范丹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