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聂长生竟然当他的面称赞起那个女船医,心头的不快逐渐扩大,阴寒的眸子眯了眯,不知在计算着什么。
正替俘虏们处理伤势的塞丽娜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对伤员说了一句抱歉,还好伤员的腰伤已经缠上了绷带了,伤口应该不会感染到细菌。
“他需要打一支麻痹针,医生!”一个俘虏指着身旁一个奄奄一息的血人,用流利的英语对塞丽娜说。
那是头部被砍了一刀的男子,满脸的血迹已经看不清他的长相与年龄了,疼痛袭击着他身体的每一道神经,偏偏又昏阙不了,正痛苦的呻吟着,湿漉漉的,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本来海盗想在货船上一枪了结了他的,但他的同伴护得他很紧,搀扶着他上了海盗船,海盗们无可无不可的任由他们折腾,想着要是能活下来,或许还能得到一笔赎金,要是死了,也只是拖出甲板丢下大海,也就省了一粒子弹了。
“没有麻痹针。”塞丽娜叹息着,这个人伤得最重,刀锋从耳朵边砍下,蔓延到颞骨,没有仪器勘察,不知道有没有破坏到了颅内重要的神经血管。
“你是医生,怎么可以见死不救!”那个俘虏站了起来,气愤地大吼,周围的俘虏也露出愤怒的神色。
站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