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应策。
经过上等舱时,刚好看见了麦伦被两个海军搀挟着出来,他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伤势让体力流逝得太多,他手脚乏力,只用一双愤怒而复杂的目光锁在聂长生的脸上。
聂长生恍恍惚惚的,全然没把麦伦那双炽热的目光放在心上,他每走一步,身上的细胞活动得越活泼,血液流动得越快,那颗急促跳动的心,几乎要冲破胸口。
满目疮痍的甲板上不复昨日的风采,它残破,零碎,正午的阳光那么的猛烈,它破破烂烂的身体却颤动得那么的剧烈。
被制服了的海盗垂头丧气地蹲在满是木屑与弹孔的甲板上,一些军医正在为中了流弹的伤患处理伤口,几个抬着担架的海军忙乱地穿梭在甲板和安全舱里,几个找不到同伴的人新开一面面白布条,只要不是熟悉的人,就不会发出悲怆的哀嚎。
“来,一个个排好队,登记好了名字,核对过身份后就可以上我们的军舰了。”指挥官说着,让下属组织解救出来的人质排队。
“聂长生,在不在?”指挥官看着黑压压的四五十人,大声问道。
没人回答,中年逃犯回头看着一眼聂长生,便转回头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指挥官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应他,他有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