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站着,更别说可以走去哪儿了,而事实上,在那条手链的限制下,他也没能有太多的空间可以活动。
提到那根手链,它却是在这场肉搏战争里发挥了新的用途,聂长生的两只手的手腕都被它缠绕勒住,紧紧地将他的双手束缚在了头顶,等事情完了之后,才被解开,那时的聂长生双手已经发麻了,只是相较于身体而言,这等程度的不适应还是轻的。
直至现在,聂长生手腕上的勒痕还没有消退,他本来就消瘦,平时手腕上的青筋便可清晰入目的,这会儿有红色的勒痕点缀其上,显得特别的情奢。
“不准离开我,听到了没有!”这是庄凌霄在床上对聂长生说得最多的话。
不管聂长生怎么回答,怎么应承,怎么允诺,都似乎化解不了庄凌霄内心的焦灼和忐忑,他像一匹游走在草原的公狮,划下了大范围的领土,可却左右不了领土里任何一只雌兽。
有时候,连聂长生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话刺激到了庄凌霄,又会得到这么残忍的对待。
就像今天,聂长生抱着膝坐在床上,怔愣地看着窗外半角的蓝天。
午后带着热浪的风从敞开的窗户出来,将卷起来的窗帘刮得猎猎作响,身旁的放着一本医学的书也被翻开了起来,“哗哗”